在创始人“琼”陷入昏迷后,她无知的儿子“特洛伊”肩负着维持戏剧天堂运转的任务。财务危机迫在眉睫,“特洛伊”必须与“阿莫斯”、“丽贝卡-黛安”以及他们一群古怪的师生联手,在开幕之夜拉开帷幕之前想出一个解决方案。
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
特拉维斯是一个绝顶寂寞的人,你我或许也是。老马丁又何尝不是呢?他的寂寞,通过《花月杀手》,映照于“岁月已经抓不住故事”的高龄事实中。对故事而言,他感慨于自己即将成为故人。正如他在影片采访中讲的那段话——我老了。我读,我看,我想讲故事,但没时间了。
是什么造成了何悯鸿的极端?
冯禧在被何炅提及见到偶像是什么感觉时,当时她还说希望许嵩不要看自己,否则就说不出来话了。她表示一听到许嵩的歌,就感觉自己的整个青春都洋溢起来了,冯禧在节目播出当天在社交平台表达了自己多年以来对许嵩的喜爱,“他终于来了,在那些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里,有些故事只可意会,无法言传”。
不得不说,看完全剧,再刷二遍时,再看澹台烬要好看了很多,毕竟罗云熙是很耐看的类型。加上催人泪下的剧情演绎,让这个虽然是魔神的角色丰满了很多,也更加立体了。